昼夜颠倒（6）
“民风淳朴哥谭市，人才辈出阿卡姆。
德艺双馨好小丑，济世良医俏哈莉。
诚信商人企鹅人，勤学好问谜语人。
环保卫士毒藤女，模范丈夫急冻人。
公正不阿双面人，身轻如燕红头罩。
心灵鸡汤稻草人，正骨推拿找贝恩。
管道疏通食人鳄，体恤民情黑面具。
爱护动物好猫女，无良城管蝙蝠侠。
这个是第一个顺口溜。”杰伊喝了口水，她说的嘴都干了。
“还有一个：民风淳朴哥谭市，人才辈出阿卡姆。
爱护公物蝙蝠侠，沉默寡言知更鸟。
民俗专家日历人，德艺双馨小丑君。
诚信商人企鹅人，百变影帝泥面人。
体恤民情黑面具，公正不阿双面人。
管道疏通杀手鳄，环保卫士毒藤女。
心灵鸡汤稻草人，和平大使雷肖古。
勤学好问谜语客，正骨推拿找贝恩。
济世良医哈莉酱，妙手仁心是缄默。
在世华佗猪教授，甘地门徒桑德拉。
模范丈夫急冻人，贤妻良母塔利亚。
拾金不昧猫女郎，烧烤达人萤火虫。
正义贵族猫头鹰，心地善良老丧钟。
引领时尚疯帽匠，智慧担当格兰迪。
这里面囊括了所有的哥谭著名反派和著名反英雄。这些都是我以前在网上看的。”她把最后的一点水喝了个精光，“简单来说，哥谭这个破地儿除了本地人和疯子以及迫不得已的人之外，没有人喜欢这个疯狂的罪恶之城。我上面讲的大部分都是反话，就这破地儿，耗子来了都害怕。”
“这么多啊……”西蒙三人对视一眼，“哥谭这个地方比中东都乱。”
“倒也不能这么说。”杰伊摸了摸下巴，“哥谭的黑帮有他们自己的规矩，哥谭人有自己的活法。而我们——我们现在既不是黑帮，也不是哥谭人。”她敲了敲桌子，然后阴险的笑着，“现在他们还没有未来那么强。我们只需要把黑帮吞掉。然后等小丑出现。小丑是不可控的因素，在此之前，我们有一个很重要的任务：我们需要赚钱。”
“赚钱，你打算干什么？”在场的四人除了冬兵都感觉杰伊笑的瘆人。
“我知道你们都久经沙场的老兵了。你们现在处于体能巅峰吗？”
“是的，你也不是吗？”克罗斯比转着桌子上的被子问到。
她起身，在客厅里无声的来回踱步，“是的，死亡女神嘴上说我们五个之间是情侣关系，但事实上，她的目的是为了找乐子。我们五个必须要合作。活的越好，她越高兴。”
“因为赌约。”柯尼希接到。
“她和谁打的赌？”西蒙问到，“而且你为什么还这么焦虑。”
“我不知道，但是如果我没有让她满意，我们是不会死，你们四个也没什么大事。可是我！”杰伊突然暴躁了起来，揪着头发深呼吸，“我他妈的会去给紫薯精当老婆！你能知道吗？！那个宇宙计生委员会主任！那个秃顶丑不拉几的紫皮满嘴为了全宇宙的大哔——我他哔——”杰伊着实头疼。
听着杰伊在那里崩溃的不停发电报的，冬兵突然低下头，并且发抖，因为……他在憋笑。
等杰伊骂累了，西蒙又问了一个问题：“我们为什么不能和和蝙蝠侠正面硬刚？”
“你记得我说的顺口溜里面的无良城管蝙蝠侠和德艺双馨的小丑吗？”
“记得。”
“这个这么说呢？嗯……”小丑的起源有挺多版本的。杰伊坐回到椅子上，“小丑是蝙蝠侠最大的敌人。小丑的牛逼程度不亚于超人，因为超人有自控力，他虽然有超能力但是他大部分的时候能控制住自己。而小丑，他就是个疯子，普通疯子还好一些，主要他有着超出常人的智商和善于玩弄人心。他对蝙蝠侠很执着，至于他怎么出来的，我也不是准确的知道。”
杰伊瞄了一眼周围，确认所以人都在听，这才继续说：“蝙蝠侠被称为DC的爹，他的本名叫布鲁斯·韦恩，他的父母在他小时候在犯罪巷被枪击杀害。这个事件几乎所有哥谭人都不会随随便便的和别人讨论。他在十几岁的时候外出游学，学了不少功夫，游学回来以后一腔热血，你们也看到了。那个家伙就和神经病一样追了我大半夜（作者：明明是你先吃的人……），他早期没少挨打。就是现在，他才刚出道不就，你们等小丑出现的时候就知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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